上买十只风筝赔你。”田熙宁大方地道。
“我又不是蜈蚣,要那么多只风筝做什么?我就要两只手,就要一只风筝,要蜻蜓式样的。”晏荭并不贪心。
“行行行,我会买只蜻蜓风筝赔给你的。”田熙宁应付完晏荭,又对拿着晏萩帕子擦汗的傅知行嚷嚷,“姓傅的,这次不分输赢,我们下次再来比过。”
傅知行淡淡地扫了他一眼,送给他两字,“蚍蜉。”
蚍蜉撼树,不自量力。田熙宁还是知道的,正要和傅知行理论一番,长辈们歇够了,唤他们过去,要回城了。田熙宁冲傅知行捏了捏拳头,“姓傅的,你给我等着。”
傅知行和晏萩都没把他的威胁放在心里,各自随长辈回家。
第二天下午,晏萩正和晏四爷在下棋,晏萩的棋艺不佳,棋品就……“我放错了,我不是放这里的。”
“潇潇,落棋不悔真君子也。”晏四爷提醒女儿道。
“我是淑女,不是君子,所以可以悔棋。”晏萩把白子拿起,想了想,落下。
“确定放这?”晏四爷问道。
晏萩点点头,“就这了。”
晏四爷笑,落下一子,“这一大片可就没了。”
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