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母,家里出了这种龌龊事,她颜面无光。不过这毕竟是件丑事,晏大太太也不能大张旗鼓去查。这事要传扬出去,谁还敢娶晏家女?谁还敢把女儿嫁进晏家来?
晏萩明面上也就只是去探望了郁芳菲一回,“还好发现的及时,真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。”
“都是老天爷保佑。”郁芳菲亦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。
晏大太太用了三天的时间,在晏萩暗中的引导上,从晏芗的大丫头夏鹭房里搜出一包药,晏大太太让心腹婆子拿去医馆找大夫辨认。得知是让妇人绝育的丹溪散,晏大太太倒吸了口冷气,赶忙去春晖堂,将事情禀报给晏老夫人。
晏老夫人听罢,也是面色一沉,“夏鹭怎么说?”
“她说表小姐对六小姐不敬,才想下泻药整整表小姐。”晏大太太答道。
晏老夫人冷哼一声,“她这是在说谎。”
“她一口咬定是泻药,还把事情全都揽在自己身上。”晏大太太觉得这里面有晏芗的手笔,可是没有证据。
“小小年纪就如此歹毒,日后……”晏老夫人叹了口气,省下了后半句,只怕不得善终;她同样怀疑是晏芗指使的,缓缓地闭上眼睛,往后靠在引枕。
半晌,晏老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