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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静的日子一天天过去,甘草在晏萩的授意下,将怡年院管得内紧外松,就等着晏芗的人出手,可眼见小年都过了,到了腊月二十八日,晏芗的人还没有动手。
晏萩百思 不得其解,晏芗花心思 买到了丹溪散,为什么不用呢?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?这就像一只靴子已落地,另一只靴子却久久不下来,提心吊胆的感觉真不好。
这时就听外面荸荠在外面跟甘草抱怨,“表小姐也病太久了吧,今儿小坠子又去药房领药材,把甘草全领完了,我想给小姐做甘草腌梅子,都没法做。”
“做不了甘草腌梅子,就做别的。好了,表小姐也不想生病的。”甘草答道。
郁芳菲!
晏萩回过神 来,在家里,和晏芗有旧怨的,可不仅是她,还有郁芳菲。这药若不是给她预备的,那就是给郁芳菲准备的。前世郁芳菲做了什么,晏萩无从知晓,但今生郁芳菲虽有点小心思 ,可并没有做什么危害晏芗的事,晏芗对郁芳菲下这种狠手,实在有点太过份。
是因为晏芗前世受伤太深,今生报仇心切,这个可以理解……啊呸,理解个鬼呀,害人难道还害出道理来了?杀人不过头点地,绝人子嗣,太伤天害理了,必须阻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