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故后,由嫡长子承继爵位。因前朝曾发生过国公夫人假冒国公爷的名义上折请封的事,本朝就规定了,必须由国公爷面圣呈上折子。成国公已病得起不了身,不可能进宫面圣。成国公夫人因而就只剩下一条路走,那就是除掉赵岩卿这个嫡长子。
田以宁听他称呼亲生父亲为国公爷,暗叹了口气,做父子做到反目成仇,真是令人心疼。田以宁沉默片刻,问道:“接下来,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那个世子之位我从来就没稀罕过,可惜她不信,非要致我于死地,既然如此,那我也只能和她争上一争了,总不能任由她把我这条命拿走。”赵岩卿用力一拳捶在桌子上。
田以宁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,明明是囊中之物,却要与人相争才能得到。田熙宁挤到两人中间,道:“表哥,有我和大哥帮你,那个毒妇不足为惧。”
赵岩卿淡淡的笑了笑,成国公夫人从来都不难应付,真正的麻烦是楚王府。赵岩卿身上的伤口深可见骨,虽然用了上好的伤药,下床行走无恙,但还是不能做激烈的运动,比如骑马。田以宁去了县城,田熙宁则留在了庄子。
接连下了两场大雪,庭院里积起了一层厚厚的积雪,性子活脱的田熙宁提着一小壶酒,揣着包花生米,搬来楼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