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”晏大太太昨儿回来就跟晏老夫人说过去秦王府赴宴的事,一切都很顺利,就是作诗那儿,晏芗突然站起来,让她有些意想不到。
“你再仔细想想。”晏老夫人沉声道。
晏大太太垂首想了想,道:“就是昨儿六丫头作了一首诗,挺出彩的,郁丫头作的诗,很普通。”
晏老夫人蹙眉道:“我听潇潇说过,六丫头的不怎么擅长作诗,到是郁丫头作的诗,常得到杜氏的赞许,怎么到秦王府的赏花会上,情况相反了呢?”
晏大太太恍然大悟,“母亲的意思 是那首诗是郁丫头写的,六丫头偷了去,还抢在郁丫头之前读了出来,将诗占为己有了。”
“多半是这样。”晏老夫人半眯着眼道。
晏大太太想起头面的事,恨声道:“这个六丫头越大越不安分。”
“她快要及笄出嫁了,可她这样,嫁出去,那不是结亲,那是结仇,你呀,跟老三家的好好说说,让她管管六丫头。”晏老夫人有些无奈,晏三太太不靠谱,可她年纪大了,没有多少精力去管庶房的孙女儿,也只能让晏三太太去教。
“我一会就去找三弟妹。”晏大太太其实觉得晏三太太管不住晏芗,可是她一个当大伯母的,还真没法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