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握在掌中,道:“花看过了,我们回房去说话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晏萩脆生生地应道。
傅知行抱着晏萩进了暖厅,在临窗大炕上坐下,吩咐婢女道:“去拿碗热牛乳来。”晏萩身上有淡淡的奶香,可见她平常都是喝牛乳的。
婢女领命而去。
暖厅的炕桌上放着棋盘,晏萩踢掉绣花鞋,爬到另一边,盘腿坐好,“傅表哥,我们来下棋吧。”
傅知行没有脱鞋,斜坐在炕上,“潇潇要黑子还是白子?”
晏萩为难地蹙眉,“我喜欢白子,可是黑子是先手。”
傅知行微微一笑,“和我下棋,不必讲那规矩。”
于是晏萩执白子,先落子。她才学了几个月,也不过才知道围棋的规则,知道了什么叫点,什么叫天元,什么叫棋子的气,什么叫提子。这棋艺……基本上没有。
当然晏萩还是很有风度的,下错了,也不会悔棋,“君子落子无悔。”
傅知行笑,“你是小淑女。”
“淑女和君子是一对儿,潇潇是小淑女,傅表哥是大君子。”晏萩仰着小脸道。
傅知行伸手刮了下她的鼻梁。
晏萩捂住鼻子,闷声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