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白笑道:“潇潇,你眼里就只有你傅表哥,就没有白表哥了?上回白表哥还让人送了甜果子给你吃,不记得了?”
“白表哥。”晏萩看着满屋子的表哥,觉得好辛苦,如是又偷懒了,“表哥们好。”
傅知行弯腰将人抱起,“这些日子,你为何不出来?可是身子不爽利?”重阳节那天,南平郡主和晏四爷随太子和太子妃去郊外登高,可是没见着晏萩。
“身子好着呢,不出门,是因为要上学,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。”晏萩摆出一心向学的姿态。
“识字就行了,不用为学琴棋书画费神 。”傅知行淡然地道。
“没有才艺,会被人笑话的。”晏萩噘着小嘴道。
“谁笑话你了?”傅知行沉声问道。
“那些才女们呀,我这是未雨绸缪。”晏萩晃着脑袋笑,“这词我是不是用对了?”
“用对了。”傅知行微微笑道。
晏萩凑到傅知行耳边,小声道:“傅表哥,我跟你说,德表哥怕你抢他风头,不想让你当傧相了,可他又不好意思 跟你明说,一会你借口抱我出去看花,就别陪他去宁国公府了。”
傅知行抬眸看了眼在和唐江等人说话的张维德,以张维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