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王妃怀孕不足三个月,并没有传到外面去,就连合宜郡主都不知道。晏家这边春鹃终于利用厨房里运送潲水的牛车,把赤金头面送了出去,在府外接应的是春鹃的母亲。
“娘,你乔装打扮一下,绝对不能让人发现你是晏家的下人,知道了吗?”春鹃叮嘱道。
“这还用你说。”春鹃娘横了她一眼。
赤金头面送到当铺,自然不可能当到它本身所值得价格,当时晏大太太为晏芗订制这套头面花费了六百二十两银子,可当铺只肯当,“二百七十两。”
“掌柜的,这可是赤金头面,一整套,你才给这么点。”春鹃娘讨价还价。
掌柜的想了想,道:“再加十两,要当就当,不当就拿走。”
春鹃娘已去过三四个当铺,这是给的最多的一个了,反正是主子要当的,她这个做下人还能如何,一咬牙,“当。”
一套头面当了二百八十两银子,换成银票也就薄薄的几张,带进府里到是容易,不用费那么多手脚了。
晏芗看着面前的二百八十两银票,久久不语,良久,晏芗从中挑出一张五十两的,递给春鹃,“让你父亲把你两个弟弟送到学堂里去读书,若能读出来,我自会想办法还他们的身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