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余智林印象就是一个文武双修,行事稳重的人,现在看来也有着少年郎的淘气。
跟小表妹道完谢,余智林就走了,他要去同窗家吊唁。今年的六月格外的炎热,自端午节后,就没有下过一滴雨,护城河的河水都往下降了一些,许多病弱的年事以高的老人熬不住,就这么走了。
晏萩揉着自己被捏的小脸蛋,去了余青青的院子;余青青正在哄鸟笼子里的那只白头鹦鹉吃东西,“小粒子,这是刚炒的小米儿,是你最喜欢吃的,你就吃几口吧。”
“青青。”晏萩喊道。
“潇潇,你快来看看小粒子,不知道它是怎么了,已经好些天不肯吃东西了。”余青青愁眉苦脸地道。
晏萩眨眨眼睛,她今天是要客串一把兽医吗?
兽医不是那么好客串的,至少晏萩就客串不了,她拿着小粒子反复地看了一番,仍然“诊断”不出它哪儿不舒服,最后给的结论是:“它是你祖父养的,有灵性,知道你祖父不在了,它这是绝食要殉主呢,这是只义鸟。”
“小粒子,那你就到天上去陪着祖父吧。”余青青也不强行喂食了。
晏萩陪余青青说了一会子话,就回家了。
余青青守孝在家,不能进宫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