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说话不害臊,多大的人呀,就想着出嫁生娃娃了。”
“不许笑,不许笑。”晏萩伸手去捂晏老夫人的嘴。
经晏萩这么一闹腾,晏老夫人心里那点感伤也就消散了,搂着晏萩,笑得开怀。下午午睡起来,晏萩让甘草去小库房把那幅富贵耄耋拿了出来,捧着去了春晖堂,“祖母,祖母。”
“哎哟,我的乖乖,这是什么呀?”晏老夫人笑问道。
“送给祖母的。”晏萩把绣品塞给晏老夫人。
晏老夫人让婢女把绣品展开,一看是富贵耄耋,顿时就明白小孙女儿的意思 ;傍晚,等晏太傅回来,晏老夫人把绣品拿给他看,“总说我偏疼潇潇,瞧瞧潇潇,就怕我心里不痛快,时刻想着念着逗我开心;这么懂事的孩子我不疼,难道去疼那些不懂事的孩子不成?”
晏太傅笑问道:“哪个孩子不懂事惹你生气了?就告诉他的老子娘,狠狠地给他一顿教训。”
晏老夫人冷哼,老三家的本身就是个拎不清的,指望她教女儿,还不如指望天上下红雨。
余府来人报了丧,晏家人自然要去吊唁,晏萩素来跟余青青交好,因而也换了身雪青色的上衣、湖蓝色的长裙,戴着银质头面,随父母兄长一起去了怀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