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被子,拉好帐幔,去旁边的床榻睡下了,一夜无话。
次日,晏萩坐在学堂里就有些心不在焉,写得字歪到天边上去了;韦姗娘瞧见,扯了扯她的衣袖,“潇潇表姐,潇潇表姐。”
“啊!干嘛?”晏萩扭头看着她。
韦姗娘指指她的桌子,“潇潇表姐,你字没写好,先生会训人的。”
晏萩一看,哎哟喂,这还是字吗?这是鬼画符。赶紧把纸揉了,丢进挂袋里。
韦姗娘小心地问道:“潇潇表姐,你有什么心事吗?”
晏萩摇头,“没有。”
韦姗娘抿了下唇,道:“潇潇表姐,你要是不想说出来,那就写出来,然后把纸烧掉就可以了。”
晏萩看着她,韦姗娘弱弱地又补充了一句,“我就是这么做的。”
晏萩笑,“姗娘,谢谢你。”她想到可以写信给傅知行了。
韦姗娘也笑了,“能帮到潇潇表姐就好。”
中午,晏萩不急着歇午觉,而是叫白果砚了墨,写信给傅知行,委婉地表达了想他的意思 ,并问他为何这么久不来看她?是不是在外面被什么妖精给缠住了?
写完信,晏萩把忍冬叫来,“找个稳妥的人,送去安国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