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青青的大伯父;余世子领着妻子儿女弟弟子侄等十余人上前叩拜,“臣携阖府家眷恭祝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
“免礼平身。”余皇后笑道。
献礼结束,就到了献艺的余庆节目了,首先上场的是仪嘉郡主,她要抚琴,在宫人摆琴架时,她提出,“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邀请无咎哥哥与我共同演奏一曲?”
很客气的邀请,这对一向高傲的仪嘉郡主而言,是件很难得的事。仪嘉郡主也知道傅知行不是那么好相与之人,因而特意在皇后千秋节上提出这个要求,她想傅知行不会拒绝。琴箫合奏,珠联璧合,必会成为美谈。虽然她比傅知行年长一点,但她是皇族女子,不用象民间女子那样十六七岁就出嫁,五姑姑都快二十了,才下降呢。
“你没有这个荣幸。”傅知行毫不客气地拒绝,且不说他的性子,不会给仪嘉郡主这个面子,就算他温和好相处,也不会上仪嘉郡主这个当。他对仪嘉郡主又没情意,若是晏萩要和他合奏,他到是挺乐意的,只是以晏萩那慵懒的性子,怕是不愿学琴。
傅知行的话让殿内变得十分的安静,晏萩捂嘴窃笑,赵王抚额,傅知行对别的女子还真的不屑一顾。澄阳大长公主翘起了唇角,嗤笑道:“自取其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