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的疼爱她。晏芝看了看晏芗,眉尖微蹙。
大家喝了一杯茶,说了一会子话,就离开了。
出了王氏的院子,走到岔道上,大家各行各路。晏芝跟着晏芗进了她的院子,质问她:“你为什么要在大嫂面前说那种话?”
“什么那种话这种话?”晏芗装糊涂。
“从十二妹妹出生起,你就不喜欢她,我知道你羡慕她得祖母宠爱,可是你别忘了父亲是庶子,说到底与祖母并无多大关系,十二妹妹是祖母的嫡亲孙女,祖母宠爱她理所当然;更何况,祖母待你也不差,六妹妹,你该知足。”晏芝苦口婆心地劝道。
晏芗抿唇不语,一样的晏家女,她哪点不如晏萩?
“一家子姐妹,骨肉至亲,在闺中也就十来年,等出了阁,就是想好好相处也是不能够了。十二妹妹比你小了五六岁,身子又弱,你原该多疼惜她一些,怎么还欺负她呢?”晏芝没办法理解晏芗的做法。
“有那么多人疼惜她,不差我一个。”晏芗撇嘴道。
听这话,晏芝觉得晏芗是在嫉妒晏萩,皱眉道:“六妹妹,若你当真不喜欢十二妹妹,那就离她远些,不要理会她就是了。”
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晏芗不想再听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