俑者就是黄建忠,即便已经隔世,晏芗不愿意就这么轻易地放过黄建忠。于是晏芗的人盯着黄建忠,晏萩的人盯着晏芗,颇有点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。
十月十一,立冬。天子率三公九卿大夫,于北郊迎冬。迎冬仪式结束后,圣上照旧赏死事、恤孤寡,但是没有封赏边关诸将;晏太傅揣测,圣上怕是想等太子登基后,再由太子封赏。
晏太傅回来跟晏老夫人提了一句,“圣上开始放权了,希望一切顺利,而楚王也能悬崖勒马。”虽然对小女儿有怨,但做父亲的,还是希望她的日子好过,不要沦为阶下囚,或者性命不保。
晏老夫人沉默不语,庶女的死活,她一点都不在意,只希望野心勃勃的楚王和小晏氏不要连累到她的儿孙。
立冬后,天气一日比一日冷,更北的地方已经下起了雪,下元节过后,屋里就通了地龙;可即便屋内温暖如春,室外还是寒意渗人,
体弱之人那里抵挡得住这寒意的侵袭。
晏萩病了,蔫蔫地依偎地南平郡主的怀里,小脸泛着病态的红晕。婢女把熬好的药端了进来,晏四爷端过白瓷小碗,呼呼地吹了几下,“潇潇乖,来把药喝了。”
晏萩的小眉头虽蹙得紧紧的,可还是伸手去接过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