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。
晏同烛唇角上扬,笑着吩咐跟着出来的甘草,“去告诉老太太和太太,就说我带他们出去了。”
甘草转身回去禀报,知晏同烛带弟妹出门,晏芪等人还好,晏芗眼中露浓浓的妒恨,晏萩有一个郡主母亲,又有个做太孙侍读的兄长,才跟太孙有了青梅竹马的情意,才能做太孙妃。难道这次仍要眼睁睁看着她再次成为六宫之主吗?成为晏家所有女孩最尊贵的存在吗?
苍天为何如此不公?让她早产也能活下来!
不,晏萩是早产的,身体羸弱,多病又娇气,据说日后不一定能不能生出孩子来。想到这里,晏芗眼中的妒恨淡了下去,一个生不出孩子来的女人,太子妃肯定不会聘去做太孙妃的。而且晏萩体弱,也不能像前世一样,早早的学习琴棋书画,更不可能让圣上说那句,此女当为皇家妇了。让南平郡主早产,并不是无用功。
晏同烛带着弟妹上马车,往几个书院举办蹴鞠比赛的圆社场去。在半道上遇到了骑马而来的张维德和唐江,晏同烛拉开车门,唤道:“德表哥,江表弟。”
两人面露诧异之色,正要问他怎么坐马车?晏萩探出头来,笑盈盈地喊道:“德表哥好,江表哥好。”
“潇潇也在呀。”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