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晏四爷抱起女儿,“潇潇,有没有想爹爹?”
“有想爹爹,可想可想了。”晏萩蹭了蹭他的脖子,娇声道。
南平郡主抚额,眼中有几分无奈和好笑,这对父女每天都要上演这一出,他们也不嫌腻。晏四爷和女儿絮絮叨叨地说话,活像八百年没见过面,其实父女俩天天都见面来着,昨儿晚上,还是晏四爷读故事书哄女儿睡觉的。
等这对父女说完私房话,晏四爷抱着女儿,跟稀世珍宝似的将她送去了西跨院,哄她睡着后,吩咐婢女好好伺候,这才回正院找娇妻,一夜恩爱。
次日天光大亮,晏萩照旧起来去正院见母亲,然后随母亲去春晖堂给老夫人请安,吃过早饭后,跟三房的十一堂姐晏苔、五房的十三堂妹晏荭,坐在炕上玩弹珠子。
炕桌已挪开,中间放着弹珠子用的桌子,三姐妹各占据一方,晏苔俯下身子,眯着一只眼,对准前面的红色珠子,将手中的白珠子用力弹出,将那颗红珠子撞进了中间的洞里。
“十一姐姐好厉害。”晏荭拍手叫好。
晏萩并不喜欢玩这些幼稚游戏,可是谁让她才五岁,身体还不好,其实她觉得她的身子骨经过努力,已经比前两年强健了不少,但是家里的长辈不是这么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