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星河顿时解气:“叫他跑,该!”
可话是这么说,眼看着大汉要被吸成了人干,我瞅了程星河一眼,程星河知道我什么意思,叹了口气,凤凰毛出手燎起了仙灵气,一下就把大汉给卷回来了。
那些山獭丑女不甘心,还要追过来,程星河一件背心出手,哗啦啦那些东西全跟着掉下了山涧,剩下的则被元神箭击毙,金毛咬死拱下。
大汉被凤凰毛卷回来,惊魂甫定,喘了半天气,表情阴晴不定,有不甘心,可也有尴尬,这才勉强说了一声谢谢。
声音跟蚊子似得,程星河立马一只手护在耳朵上:“哎你说什么呢?我耳朵长毛了听不清。”
大汉脸跟个高粱似得,就充了血,把脸给转过去了。
他的嘴唇是蚌壳唇,这种人嘴紧,不善言辞,我摆了摆手说算了,接着看向了大汉:“带着我们,不亏吧?”
大汉的表情这才和缓下来,毕竟是吃人嘴软,欠情难还。
但他看向了我们身上,表情有些犯难:“你们这样——不行的。”
我一低头,就明白了。
我们身上多多少少,都溅上了血迹,这按着大汉的说法,都是荤,进不了头顶的“神仙洞府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