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知道六瓣花树后面有路?”
我嘴上说小鸡不尿尿,各有各的道,跟他走就行了,哪儿来这么多话。
可心里也好奇,加上他本来就是同行,我就问道:“师兄,你是哪一家的?”
那大汉冷冷的说道:“问这么多干什么?要换碗?我们不收菜鸡。”
换碗是业内行话——意思是带着本领,转投其他师父门下。
这把程星河给气的:“不是,一句话恨不得把人噎死。这货是粘糕投胎是吗?”
大汉不知道真没听见假没听见,只顾着往上爬,根本不想搭理我们。
摆明了是不想跟我们有过多的交集。
不过,苏寻低声说道:“他的风水铃很特别。”
是啊,一般风水铃是一个或者四个,代表一生万物,或者四面八方。
可这个大汉,挂了六个。
那六个铃铛上的雕刻也十分细致,可惜看不清楚具体内容是什么。
我们继续往上爬,过了晌午,也都累了,都想休息会,尤其我看了几次白藿香,她虽然也经常翻山越岭,但这地方太难走了,肉眼凡胎谁也扛不住。
唯独大汉跟个永动机似得,不知疲倦,程星河看着他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