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大流似得,也跟着跪下了。
那几个往红姑娘门口砸尿的小孩儿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也都傻了眼,还想说什么,可脑袋被家里人摁下去了,不让他们抬起来。
程星河如释重负:“你那个画虎尾巴的风水术,别说,还真管用。”
接着,他看向了红姑娘:“那几个屠神使者敢对你做出这种事儿,是不是得弹劾弹劾?”
红姑娘自然点头。
可是,我心里却明白,谈何容易?
那几个,已经被陀罗地狱火,烧的死无对证,什么锅,死人都背的动。
程星河有些不服:“可他们做的事儿,就这么算了?”
那自然是不能算——每一笔账,早晚都要他们还,保不齐,还要算上一些利息。
红姑娘看着我的额头,皱起了眉头:“一开始,我没认出你来——剩下的路,恐怕不好走。”
没关系,好走不好走,我也会一路向前。
红姑娘对我一笑:“我信得过你。”
我看向了手里的那个黄铜牌子。
他重新沉睡,可我还不知道,阴灵神跟九尾狐,到底是什么关系。
那个九尾狐,好大的来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