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这俩人到了外头,另一个断眉毛的说要不咱们走吧,别让大哥白死。
可裆湿的坚决说,要走断眉毛的自己走,他不能扔下“大哥”。
果然又是一次贪心的悲剧。
不过,这种兄弟情深,谁看了都会心软。
他们都眼巴巴的看着我,我则看向了红姑娘——毕竟,这事儿是为她来的。
红姑娘扑了吐出了一口烟:“怪可怜的。”
哑巴兰亮起了星星眼:“不愧是灵骨童女,菩萨心肠。”
我也就松了口:“你们要是想跟着,可以跟着我们——不过。话先说好了,里面什么情况我们现在不知道,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儿,我们未必能照顾上你们。”
断眉毛的有些犹豫,可裆湿了的急切的就说道:“那敢情好!前辈哥,我们保证不给你添麻烦!”
不是,一瞅这人四十上下了,跟我喊哥有点折的慌。
不过他们这一出现也好,知己知彼百战不殆,我顺口问道:“你们遇上的,是个什么邪祟?”
裆湿的张嘴就想说话,可话到嘴边犹豫了一下,像是苦思冥想寻思怎么形容更合适:“那东西,腿特别多。”
腿?我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