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同时,本地大乱。
人人都说,她自己也中邪了。
有小孩儿听见家里大人抱怨——她要是不倒下,也没这么多事儿,所以就跑她家来捣乱,给大人出气。
大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墙倒万人推,骂她的越来越多,她索性闭门不出。
哑巴兰把那俩人小孩儿给撒开,看了我一眼。
知恩不图报的人,简直太多了。
有句话说的很对——你做对了,没人会记得,你做错了,没人会忘。
那小俩孩儿一落地,撒丫子就跑了,一边跑一边回头,说我们跟臭骗子是一伙的,现在就找人来收拾我们。
程星河看了我一眼,我则看向了那个红房子。
这个红房子,果然带着一股子凶煞之气。
我顺着凶煞之气一看,看见这房子附近有五棵黄花斛木。
这个时候,一个声音忽然从门内细细的响了起来:“多谢。”
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。
这个小姑娘长得很好看,娇怯怯的,只是脸色很差,唇白如纸,一看就正在生病。
她体格也是一种病态的消瘦,细长的脖子上,还挂着个长命金锁,是个古体的“红”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