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他斗不过的。
可以他的身份来说,他能斗不过的,寥寥无几。
而那个人给他一种感觉——他就是在这里等着我们的。
果然,那个脖子上挂着小虎撑的人却压着嗓子,问他是不是要找人帮忙?
他愿意搭把手。
鬼医是有这个习俗——就跟我们吃阴阳饭的,会去寻找功德来让自己升阶一样,鬼医也会找病人看病累积功德。
帮特殊的人治疗,那得到的功德就也会特殊。
老头儿一寻思,自己正是要把我额头上的旧伤疤搞定,这不是睡觉挨枕头——正合适吗?
他也就大着胆子把我送过去了——他知道,对方是个厉害人物,以他的本事,大可以明抢,根本没必要虚与委蛇。
果然,那个鬼医看清楚了,就笑了笑:“终于回来了。”
而我当时在襁褓里,不哭不闹,反而对那个鬼医笑了——那个感觉,让人毛骨悚然。
好像,那个人是我的老相识一样。
那个鬼医放下我,竟然对我拜了几拜,接着说道:“为了护着你平安回来,在下迫不得已。”
老头儿这就看到,我竟然在襁褓里,安然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