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一片安静。
他们在怕。
这个感觉很痛快——像是一把剑,没了鞘。
眼前重新变的清楚,我认识那些人。
有些是出名家族出来的,有些,是上次在玄武局要弄死我那些先生的亲人。
有些要建功立业百世流芳,有些,要报仇。
来啊,我对他们笑,你们来啊。
身上似乎还是存在某个窟窿,但不跟刚才一样冷的透风——一股子力量,源源不断的从窟窿里倾泻了出来。
但艮位三步半,一个老头儿站了出来:“别个害怕,我不怕,我今儿敢来,就没打算囫囵回去,李北斗——你害死了我外甥,今儿姓马的来报仇,不让你当个糊涂鬼!”
这个人,腰上别着带有三眼疤的烟袋锅子。
以前是从属于三舅姥爷那帮黑先生的?
他外甥是谁?对了,我从玄武局出来的时候见过,赶尸萨满。
原来他外甥死了。
“我也不让你当糊涂鬼!”又一个老太太一步迈到了前面,这个老太太一身蓝布蜡染,头发也编成麻花辫子,高高盘在了头上。
不用自报家门,这个打扮,是上次挟持白藿香,反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