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起来,两手交叠过额头,后退三步,才侧身走在了前面:“国君——请。”
有这么个帮手,那剩下的路,一定就好走多了,他们几个也瞬间松了口气。
一边往里走,我一边抓住了机会问:“当年景朝国君——我,为什么一定要修建四相局?”
“那自然是因为国君文治武功,功绩彪炳,欲求天下平安,守护咱们景朝的疆土,”淳于洪一板一眼:“四相局之功,千秋万代,也只有国君能做得到。”
我心里冷笑——这话说的倒是冠冕堂皇。
“我记得跟水神有关?”
淳于洪神色有些尴尬:“这——您拯救苍生万民于水深火热之中,封自己为神君,也无可厚非,既然是神君,那自然只有主神能与您匹配了!”
旧时代的人活的确实辛苦,派词遣句都得小心翼翼,一个字用错,怕就是杀头的罪过。
程星河和哑巴兰一对眼,意思再明显不过了——伴君如伴虎。
“这么荒谬的事情……”我一边走,一边盯着淳于洪:“就没人出来拦着?”
“是有几位御史死谏,可惜……”
不用说我也知道,八成是在金銮殿上当场撞了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