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下头,只剩下自责了:“是妾坏事儿……”
我摇摇头:“不怪你。”
江年冷冷的盯着我:“行啊,平时什么出生入死的朋友,还不如一个邪祟,说什么仁义,到最后,还不是重色轻友?”
“这死王八蛋,我……”
哑巴兰也恨不得冲上去,可江年把雷公锥抓的很紧,哑巴兰一靠近,那雷公锥又深了几分。
苏寻立马把哑巴兰给拽回来了。
“别这么多废话。”江年嘴角一勾:“先把我们家先生给松开。”
接着,跟白藿香颐指气使的一甩头:“卖药的,把你那些毒药也撤了。”
他是拿准了,只要把程星河抓在了手里,我们都得听他的。
白藿香看了我一眼,我点了点头。
程星河一咬牙:“正气水——你去了,我跟你急!”
白藿香没回头,一甩袖子应该是把毒药给清理了:“先活下来再说吧。”
熊皮人出了口气,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望。
但是看得出来,他想活。
是啊,混到他这个能力,这么死了,无异于阴沟翻船,谁不憋屈?
药一撤,那些江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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