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丹朱成色,就被挂到这里一个小房子里。
那个小房子还真小,要是莲子不指,我都看不到。
那个小房子四面通风,很像是晾葡萄干的房子,说是这样保鲜时间长一点。
好么,还保鲜。这么说刚才几乎是跟他们擦肩而过,可惜可惜。
可哑巴兰一听不乐意了:“他们是丹朱,怎么我给扔到了那个大房子里去了?我哪儿点不如他们了?”
莲子对哑巴兰外头一笑:“你猜。”
哑巴兰一愣,莲子就压低了声音:“丹朱井里受罪——我没舍得放你过去。”
哑巴兰跟不相信自己耳朵一样,人整个傻了。
原来,那个丹朱井是把“原料”阴干倒挂,因为是放灵气高的人,所以机关重重,按理说根本出不来。
而他们一听见我们的声音,显然更振奋了,里面又是一声巨响,大门裂开,江采萍刚把宽袍大袖从他们几个头顶上撤下来。
一见了我,江采萍别提多高兴了:“我就知道,相公不会出事儿的。”
还好——我彻底的松了口气,都没事儿。
白藿香一开始见了我,也像是放了心,但是一看见青蛉跟我靠的那么近,顿时又皱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