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——只是有一样,潇湘还没回来呢。
不过,相信以她的本事,一定能顺利找到我。
“那就——明天?”
我看了程狗一眼,点了点头:“我这没问题。”
其他人就更别提了,也都没问题。
唯独程狗的二郎眼,环视四周,发了一圈红。
哑巴兰看出来了,就用肩膀撞他:“程狗你是不是哭了?”
“放屁,是鹅太辣。”
大家都是看破没说破。
鹅吃完了,大家饱餐一顿,都为明天的“跑路”做准备。
我这几天睡得实在太多,终于到了临界点,睡不着了。
看着外头一弯月亮很美,就起来看月亮。
现如今,入夜之后,已经有了凉意,我就披了个衬衫,结果看见一个人影正蹲在了池塘后面的角落里,手里火星子乱颤——在烧纸。
“老爹——活着的时候,你也没听见我这句话。我要去给咱们程家,干前辈都没做成的事儿,成了,光宗耀祖,我给你们盖祠堂,不成,也不要怪我——大不了跟你们一样。这是程家的命。”
程狗大大咧咧惯了,冷不丁说出了这种话,给人一种十分陌生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