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变得这样快,相公这位长辈,难不成,学过川剧?”
我把水母皮揭下来:“看老头儿一眼——您能看穿水母皮?”
高老师往自己挽起袖子的胳膊上一歪下巴:“我一个卖野药的,没点眼力,靠什么吃饭。”
高老师臂弯内侧,有一个十字伤疤,像是划开之后,缝合过。
没人会没事干劈自己胳膊玩儿——高老师皮下,埋了什么东西。
不过他也没有细提的意思,低声说道:“胡闹。你要上玄武局,是不是?”
不愧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,他好像什么都知道。
我点了点头。
高老师沉默半晌:“不去行不行?”
其实他问这句话的时候,就没抱着什么希望——好赛上菜市场还价,有枣没枣,也得打一杆子。
我摇摇头:“我不去,我朋友活不了。”
不,这只是我一开始的目的。
现如今,牵扯已经太大了,我想知道的事情,也更多了。
高老师一点没意外,吐了口气,缓缓说道:“儿大不由娘,谁也没辙。”
他抬起头,也像是彻底死了心:“那你去吧。老头儿我给你照顾——再怎么说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