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合血腥气之外的,是一阵空灵的香气。
我想说值得——不过,说不出来。
那些阴瘴气,跟随着河洛的仪仗,一起逐渐消失。
程星河他们全缓过来了,哑巴兰喃喃的说道:“为什么,我哥一句话……”
程星河一阵咳嗽之后,沙哑的说道:“他不是一般人。”
是啊。
我知道河洛这段时间,为什么一直没来找我了。
以她的本事,不会连我一点消息也得不到。
之所以不来见我,就只有一个原因。
她怕我。
我记得很清楚,上次她要伤潇湘的时候,逼退她,只是我一句话。
她刚才故意用个神轿当障眼法,自己却不坐在里面,也是不希望我能看到她所在的位置,对她发号施令。
因为她是那个跟我关系匪浅的景朝国君敕封的,所以……就跟我能代替景朝国君,敕封城北王做王一样,她不得不听我的命令。
这一次,恐怕她也并不想来,是不得不来的——旧主带走了水神信物,新主不可能坐得住。
她要是不来,水族们,只怕也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。
后来迫不得已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