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就麻烦了。
我一寻思,就看向了祭台。
祭台极大,根本就没有落脚的地方——不过还好,上面镂刻着非常多的精美花纹,从花纹上,也许能想法子蹬上去。
程星河有套马杆技术,做成一个吊索应该差不多,但是我和程星河可以,白藿香和金毛也不行。
除非……
我转脸看向了耳报神。
耳报神因为不能吭声,所以一直露出很很窒息的样子,一见我看他,顿时就高兴了起来,比划了比划,问是不是有事儿能给我效劳?
我点了点头,就比划,你之前用人脸藤把我们引过去,你很熟悉人脸藤?
耳报神弄明白之后猛点头,折过身子滑到了阴暗的地方,不长时间回来了,手里就面条似得捧了一大堆。
好家伙,这人脸藤在这地方,跟杂草串子似得,到处都是。
不过耳报神没明白,我找这个干什么。
程星河是我肚子里的蛔虫,已经悄悄给我竖了大拇指,做出了个“鸡贼”的口型。
接着,他一把拿住了人脸藤——人脸藤阴气吃的多,灵气吃的少,一见肥猪拱门,张口就要咬,可程星河一甩手,以极其精准的姿势,就把那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