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出不来了,家里以他为耻,照片都烧了,平时提都不愿意提起,苟和顺并不知道那位小舅子到底长什么样。
而眼前的这个潘骗子,正有过牢狱之灾,而兄弟宫本来就塌陷,说明家里人丁不兴旺,色气发绿,这男为阳,女为阴,所以红男绿女,应该是个姐妹。
不过那个绿气干涸,人早没了。
坐过牢,死过姐妹,天底下没那么巧的外人,必定是前妻的小舅子,白珠的亲娘舅。
苟和顺哆嗦了一下:“他……”
我盯着潘骗子:“那一箱子金头灵蜥——该不会,就是你特地定了,托人放在水产商店的吧?”
潘骗子长长出了口气:“果然,什么都瞒不住你——这件事儿天衣无缝,可怎么也没算出来,会遇上个你。”
接着,他看向了白珠,微微一笑:“你吃苦了,是舅舅来晚了,对不起你。”
那个瘦小的身影又是一个瑟缩,也许,她还不知道,什么叫舅舅。
苟和顺难以置信:“你不是一辈子都……”
“世事无常嘛。”潘骗子对着苟和顺一笑:“你就是以为白珠没有亲人了,再也没人给她做主了,才敢这么干。”
这话不跟之前一样不靠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