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白珠当时已经瘦成柴禾棍的小身体,滚出去了老远。
不动弹了。
丽娜意兴阑珊,说明天再收拾她,可别说明天了,白珠再也没起来过。
她至死不知道,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,她短暂的人生,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,她只有七岁。
没人会多问一个“上封闭学校”的孩子。
她现在,躺在后院那个茅草房地下。
白藿香哪怕听不清楚一些,也大体知道什么意思,牙咬的别提多紧了,一把揪住了苟和顺,厉声的吼:“你是不是人?你是不是人?”
她很少激动,可对保护妇女小孩儿这一方面,她是个斗士。
苟和顺喘了口气:“这事儿与我无关,我,我其实当时也不知道太多……”
这话纯属放屁。
哪怕他没伸手——在一边冷眼旁观,就是清白无辜的?
我望着苟和顺,说道:“世上确实有人,以凌虐弱小为乐,但是能到这种程度,不会无缘无故。”
苟和顺一愣,不由自主就眨了眨眼睛,搓了错手:“你,你什么意思啊?”
我吐了口气:“都到现在了,你就别装了——白珠,是你的女儿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