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手法把苟和顺吓的直接倒退一步。
“这是南凉的凤凰彩,鳞片有毒,破口子就死。”
她还在我面前摇了摇,扬着下巴,习惯性像是在说“我厉害吧”?
我伸出了大拇指,她就大摇大摆走在了我前面——一脚凌厉的踢飞一大串。
别说,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本事,那些爬虫见了她就躲的远远的。
我心里一暖。
被人保护,原来是这种感觉。
到了里面,就看见一个女人跟照片上一样,在一片花里胡哨的爬虫中间坐着,她没穿衣服,还是围着一层被子。
她对那些爬虫,也真跟孩子似得,嬉戏玩闹,看的人直犯恶心。
苟和顺陪着笑脸:“老婆,我找了医生和大师,给你看看……”
而她一抬头,冷冷的盯着我们:“又是哪儿来的骗子?我没病,我没病!让他们滚!”
白藿香也有点好奇:“她怎么穿成这样?”
苟和顺无奈的说道:“老长时间了,管不住,说是喜欢这些宝贝儿,跟她贴身……”
一看院子,我就知道,这事儿不简单。
“你老婆吸爬虫之前,是不是受过什么严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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