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破玄武局了——即使死了,遗憾,也少了一个。
“老头儿,我妈给我留下过什么吗?一句话也行?”
“呼噜……”老头儿歪头就是一个鼾。
鼾打了一半,醒了,瞪了瞪眼:“你说啥?”
“我妈……”
“呼噜……”
小白脚跳上来,赶我走,意思说我不孝,不让老头儿睡觉。
算了——这小白脚,跟个家神差不多。
这三天,难得能休息,虽然楼下一如既往的鸡飞狗跳,不是程星河吃多了拉肚子,跟哑巴兰抢厕所,就是白藿香跟赤玲抢电视。
赤玲要看飞来飞去的仙侠剧,白藿香非看霸道总裁爱上我,赤玲吐槽霸道总裁没有师尊帅,白藿香说那是你视力需要矫正。
搞得我看见同学群里卖房的广告都开始心动——家里添了这么多的人口,能买到大房子,添个厕所,再添个电视就太好了。
不过,这个门脸是这么多年的家,真要是搬走,还真舍不得。
生活是难得的宁谧——只要不把外头那些监视我的放在眼里就行了。
我开始做很杂乱的梦,不再跟以前的预知梦一样清晰完整,乱七八糟,全无章法,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