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脉各项事务的,就是他。
但我看到了,他自从接下来了这个买卖之后,灾厄宫上的黑线,就开始直线上升。
看来,他还不知道,这件事儿,掺和的不止我们两个。
这个时候,周围的人开始作鸟兽散,其中有个面熟的——秘书。
秘书抱着一叠文件,也匆匆要走,我伸手就把他给拦住了。
秘书回头看我,顿时一愣:“你们还不走?赵姐都被带义庆去了,你们……”
他想说,没人给我们发工资。
我说我们不是为了报酬来的,有件事儿跟你打听打听。
秘书的职业素养非常好,摆了摆手就要走:“无可奉告。”
我也不拽他:“那我要是能告诉你,什么局能升职,你愿意开口吗?我保证,绝对不提是你说出去的——以你的聪明才智,就算被怀疑了,推干净也是小事儿。”
果然,秘书的背影僵了一下。
但凡是人,就有欲求,秘书的欲求,就是前途。
我又补了一句:“看着周围能力不如自己的都挑了大梁,你能甘心?”
果然,这话戳中了他的痛点。
秘书的迁移宫抬的很高,这种人野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