慨然应允:“儿子的血肉之躯都是爹给的,爹说怎么做,儿子就怎么做。”
田老爷子大笑,却笑的凄凉,张同心先生也好奇,可他不知道那天,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,只知道,从此以后,田老爷子性格大变,不再是那种饱经风霜的沉稳,而是说不出的急躁,几乎天天都来找张同心先生,问他什么时候能熬制出帝流浆。
不再是那种“习惯了”的从容,而是说不出的焦躁。
好像,换了一个人。
田老爷子,未必告诉了我们真龙穴里全部的真相。
牛彩虹侧头看着我们心照不宣的样子,发了愣:“你们到底在说什么?田先生怎么不是田先生了?”
或许,你应该管他叫爹,或者叔伯?
这个时候,身后的哭声震天动地,撼动人心。
一只手伸了过来,死死拉住了牛彩虹:“大小姐,你这是上哪儿去啊?”
是管事儿的。
牛彩虹甩开他:“你管啊?我要去找我们家李富贵。”
“那怎么行,现在,你是……”管事儿的显然也知道田家的全部秘密,只管把牛彩虹往后拉:“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,你不能走!”
“天大的事儿,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