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顿时也是一沉——妈的,还想让程狗点眼睛呢!
会光炉没了——没有机会了!
程星河一只手摸在了满地的“锡箔纸”上,手微微一抖。
这货素来怕死,这是他除了破玄武局之外,唯一的机会。
“程狗……”
被我一喊,他回过神来,凝滞的二郎眼一转,故意大声说道:“去他娘的,谁知道,这玩意儿比特价牛奶的保质期还短。不过……乖儿子的鳞都补上了,这一趟也算是值了。”
这货素来没心没肺,他只有真的难受,才会装出开朗——这个时候,还知道安慰我。
谁都不想死,尤其是他。
“你放心,”我立马说道:“咱们一起去玄武局。”
有我一口气在,就不让你死。
程星河推了我脑袋一下,假笑:“孝心可嘉。”
嘉你大爷。
哑巴兰一拍脑袋,第一个反应过来,踩着已经锡箔纸对着门就跑过去了:“真凶田老头儿呢……”
这一开门,内门里铺面出了一股子药气。
那个药气,不比白藿香平时的药气那么好闻,咸中带苦,引人作呕。
而药气散开,我们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