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”
脖颈……
“是啊,看见的都说,那简直画里都看不到……”
我心里猛然一震。
这么美的脖颈,打扮严实也看出漂亮——凤凰颈,我妈?
“有照片没有?”
“没有。”
如果真的是她,她为什么要这么做?
我还想起来,她有一个凤凰断翅的灾。
她现在,怎么样了?已经渡过难关了吗?
约我是八月初七见面——也不远了。
见过一面,就能带着程星河,去破玄武局了。
我还走神呢,窗户外面就是一阵咳嗽的声音。
白藿香。
原来,她一直没走远,就等着我问帝流浆的事儿呢。
我连忙就问了一遍:“关于帝流浆,你们知道点什么吗?”
那些灵物一听这三个字,都是如雷贯耳的表情:“帝流浆?一碰成仙的东西?”
没错——对许多灵物来说,遇上帝流浆,就是从动物变成灵物的契机。
“真要是有,我们也想知道在哪儿!”
“是啊,恩公,你有线索没有?”
唯独一个戴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