秃子一说这话,看上去,竟然有几分凄凉:“上了这条船,咱们不砍人家,人家就砍咱们,怎么也得想辙活过今天再说。”
弱肉强食,确实是生存的法则,谁也没办法。
不过,生浇驴肉也不是这一两天发明的,这些年来也没听说过谁得了这个病。
再说了,这道菜并不普及,其他的人,难道也吃了这个?
程星河他们一打听,那些患者家属就摇头:“我们家没吃过那玩意儿!”
“听着就瘆得慌,谁敢吃呢?”
“我们家穷——驴肉就贵,那么吃,比帝都烤鸭还费事,这辈子没粘过。”
程星河看着我:“看来这是个例。”
那这些人,总也得有个什么共同点吧?
结果这个时候,里面又是一阵惨叫:“医生,你给俺看看——俺又疼起来了!”
白藿香一看,就皱起了眉头。
果然,她的银针,也只能暂时缓解,没法根除。
那些“疮”,还在进一步往下蔓延。
黄二白在忙的,肯定也是这件事儿。
不过,这个味道……
“七星!”一只手猛然拉住了我的胳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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