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白藿香好像真的感冒了。
我回头就看哑巴兰:“开车吧,咱们连夜回家算了。”
哑巴兰得令,就去取车,而那个男人一下往前一步,似乎想说什么,可他身后的下山灵鹿一动,他立刻回去抱住了它,抬头看着我,眼神复杂:“你跟其他人,不一样……”
是啊,我头上有犄角,我身后有尾巴。
“你妈的臭小子……”
一股子腥膻的气息猛地扑到了我背上。
我一回头,好么,那个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,死死抓着我肩膀:“你有没有点良心了?你良心让狗吃了!我让你来给我摆局护子孙,你可倒是好……你吃里扒外!你把我们家下水吐出来!”
你们家下水都你自己吃的,管我屁事?
我反手把她胳膊一拧:“局我摆好了,话我也说前头了——让你行善积德,口下留情,可你自己作死,怪不着我。”
老太太脸色一僵,咬牙说道:“那你也不能一走了之——你是人,还是牲口,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!”
程星河骂道:“你自己干的什么事儿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……”
说到了这,他转脸看向了那个男人:“不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