射,就想把手给缩回来,可倒是亚男镇定,居然死死攥住了卷毛的手,不让她松开。
我们几个一看划破了的纸面,心里都是一提。
满纸只有一个字。
“冤!”
我回头就看向了哑巴兰:“现在,鸡血,往文昌帝君的神像上泼!”
哑巴兰顿时愣住了:“文昌……”
在行内,谁敢对文昌帝君这么不敬?
可哑巴兰素来听我的话,甚至没有犹疑半秒,一小桶白鸡血奔着文昌帝君的塑像就泼过去了!
这一瞬间,亚男和卷毛手里的笔就给停住了。
“苏寻,放炮!”
苏寻手脚快,只听“噼里啪啦”一阵响,一大圈炮仗同时点燃——他早设好了阵,把卷毛和亚男一起围住了,三百六十度无死角。
这些炮仗同时炸了起来,亚男和卷毛也没扛住,都吓了一个激灵,而我把那个大坛子,直接滚进了鞭炮圈子里。
鞭炮声熄灭了,我一看,那个坛子当当正正倒扣在地上,就是一拍大腿:“成了!”
接着,跑过去,就一下把赤水青天镜从坛子底下铲过去,把坛子翻了过来——这样,赤水青天镜就能盖在坛子盖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