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家有田螺姑娘了?”
白藿香也愣了一下。
“不是田螺姑娘,是田螺道长。”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:“福生无量天尊,你们几位可算回来了。”
高马尾,篮球背心,足球袜,显然是江采菱。
而老头儿也被他拾掇的很像回事——脸上是墨镜,脖子上还给挂了个餐巾,餐巾上写着个“霸气”,土潮土潮的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江采菱扬起下巴:“怎么,算好了你们到家,给你们接风洗尘也不行?”
好是好,可总让人觉得有点不适应——她是这么贤妻良母的人?
江采菱把椅子搬好,招呼我过去,就压低了声音:“实不相瞒——有事儿请你帮忙。”
我就知道,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夜宵。
“你直说。”
“你先吃。”
“那不行,吃人嘴短,万一帮不上,我还得把肚子刨开赔偿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这么小心了?我又不是孙二娘!”江采菱一撇嘴:“无非是最近有件事儿,我一个人不好弄,可那事儿好处挺足,所以才想找你搭把手,行不行?”
我还看出来了,这江采菱确实财帛宫发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