愈,表皮都是伪装出来的,别说用力捏了,碰一下都疼的钻心。
可我死死咬牙,硬是装成了若无其事的样子,可后心,早汗湿了一片。
接着,我就想看看白藿香,可一回头,身后早就没人了——她怕自己让人发现了,早就离开了。
每次都是她帮我,可连个谢谢,也没来得及跟她说。
结果这么一回头,齐雁和再一次把我的胳膊给抓住了,声音一厉:“李先生既然没受伤,袖子是怎么弄的?”
我心里一提——卧槽,刚才孝服被掀开,袖子上的破损和血迹,全露出来了。
“对啊,这是……”
所有人的视线,全投过来了。
我脑子一转:“刚才,在厕所看见了一个伤猫,抱了抱,怎么了?不信你们看……”
我指向了肩膀,伤猫从我肩上跳过的时候,还留下了几根猫毛。
而伤猫捣乱的事儿,齐家人都知道。
齐雁和彻底没话说了,可眼里的怀疑更甚,还要说话,这个时候,忽然有人跑了过来:“贼到了三重院,把老爷子生前最喜欢的瓶子给打碎了,您快去看看吧!”
“贼——在三重院?”
齐雁和的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