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您肯帮我们看看运势?”
其实就跟医者不自医一样,我们这些吃阴阳饭的反而更顺应天命,很少去改运势——万物此消彼长,是规矩。
可这几个愣头青显然不懂这一块,估计找别的长辈,都碰了钉子。
“好说。”我接着说道:“改运也不难——根源还是在你们舌头上,我问几件事儿,你们告诉我,我就帮你们改。”
那几个愣头青一听,别提多高兴了:“您只管问,知无不言言无不尽!”
“那第一个问题——那个郝秋薇的身世,你们知道吗?”
这郝秋薇的父母宫是空白的,可见是个孤女,从小没见过亲生父母,说是管家抱养,也合得上,但要能进一步找到她是酒金刚女儿的证据,就更好了。
“您看上她了?”那几个愣头青对看一眼:“玫瑰花看够了,也不能换把大葱啊!”
毛线的葱。
“她是管家收养的,其余没啥身世可说了,不过……”
“啥?”
“不过,她这人有点鬼鬼祟祟的,上个月,我就看见,她一个人在万年紫花斛底下,来回转圈,身上还背着个东西,不知道是什么,一见了我,怕挨咬似得,滋溜就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