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潘一愣,就不自然的说道:“我能关照么子——不过,算了,谁让老子欠你个人情……”
可不等大潘说完,江长寿说道:“哪个要你关照了,降洞女不靠人。”
大潘不爱听了:“你是人不是?”
江长寿嗓子一噎:“是我靠她们,不能行?”
大潘没话说了,透过口罩也看得出脸红脖子粗。
我一乐,忽然想起来了额角上的伤疤,就问背过白藿香,去问江长寿:“你说,是谁能用老婆蛾,把我额角这么小的地方给盖住?”
江长寿一看,嗤之以鼻:“大小伙子,有个疤更阳刚,你倒是女人气……再说了,用老婆蛾来织的话,我做不到,等于没人做得到。”
当初帮老头儿给我盖住疤痕的,不是江长寿——他一辈子都不会承认自己“做不到”。
那能是谁?
江长寿药香夹杂烟味儿的呼吸,在我耳边补上一句:“除非……”
“是我师父活着的时候。”
白老爷子?
我心里一震。
难怪,白藿香当时没说出来。
她是怕——当年四相局第一次被打开的事情,她们白家,也掺和进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