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于耳,呼哨一声往天上一飞,抖落一枝条的花瓣,俨然是个世外桃源。
程星河一边招呼我再不来就没肉了,一边夹走最后一块风干鸡,哑巴兰要抢,俩人的筷子撞的啪啪作响,结果掉在了凉拌洋姜盘子里,正被苏寻给夹走。
他们俩同时“哎”了一声。
我忽然觉得,能和平安宁的过上这种生活,也很好。
就白藿香忙——还在打游戏。
吃饱喝足,跟阿丑告别,阿丑看我们这么快就要走,也是依依不舍,忽然拉住了我的胳膊:“阿哥,我跟你去城里见见世面,好是不好?”
我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白藿香打游戏的手,一下就停了。
可那些小降洞女们听了,都围了上来:“姆妈要走,带我们不带?”
阿丑面罩后面,笑的勉强:“你看,阿哥,蒙你好意,可我去不了啦!真是一帮小拖油瓶。”
说是这么说,她的手还是怜爱的放在了孩子们肩膀上。
我就答应阿丑,我有空一定来看她,她什么时候治好了脸,愿意出门,也随时来找我。
阿丑立刻点头,接着,跟想起来了什么似得,掏出了一个小盒子给我:“没别的送阿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