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潘那表情,跟吃了酸黄瓜似得——堂堂也是一个九铃赶尸匠,被一个自己一直没放在眼里的东西控制了,传出去怎么在行内立足,天天被他摇铃控制的行尸走魃怎么想?
可他难受是难受,控制不住手,看得出来,那一脉灵气,顺着他的经络就往上走,时间长了,他也得跟那些小孩儿一样,成了人家的花肥。
擒贼先擒王,我一边躲闪,一边就看向了那个女人。
把她收拾了,大潘他们才能平安。
于是我一只手翻过七星龙泉,奔着她就削。
龙气和太岁牙交汇起来,从七星龙泉的锋芒上一炸——只怕连九幽魄都能砍断。
可大潘的身体不由自主就斜刺里冲着我飞了过来——给那个女人做肉盾。
我又不能劈了大潘,只能强行把那个劲头给收了回去,别说,这收劲头可比出劲头费力气——那个力气收回来,伤的是自己。
果然,龙气撞回来,这一下,我胸口一闷,张嘴就是一口血。
大潘瞅着也难受,可他没辙,不光给那女人做肉盾,抬起了手,还要继续削我。
我看到,她在黑暗的地方笑了。笑的心满意足:“你力道再大一些——再大一些,那些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