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那几个孩子一听,抹了抹嘴上的油,都愣住了:“滋尿,为么子?”
大潘没喝到黄酒,心情不好,没好气的说道:“让你们滋你们就滋,十斤腊猪肉要不要了?”
那能不要吗,一帮小孩儿解开裤子就滋了上来。
其实很简单——童子尿能辟邪,可童子尿也分等级,这种不超过十岁的男童的,是最管用的。
嚯,这几个孩子们水喝得少,火气还挺大,熏得我们抬不起头,不过火气大是好事儿,更管用。
而我和大潘,事先就把阴泥抹在了肩膀子上,请几个小孩儿带路,引着我们上山——就走平时他们走的最多的那条路——也就是,本地小孩儿,走了就消失的路。
我们混在孩子之中一起上了路,我们自己的气息就被隐匿了,那一位抓孩子的,也分辨不出来。
大潘觉得我搞这么多事儿,真是多此一举,找到打了就完了,过什么家家酒。
他也看出来,我的气息不寻常了。
我说能力越大,责任也就越大——不弄清楚真相就贸然出手,那也许会造成更大的罪孽。
就跟屠龙勇士终成恶魔一样。
夜凉如水,一弯月亮高挂在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