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尽我全力,顺其自然就是了。
大潘也点头,说要是玩儿游戏的话,我这选的肯定是困难模式。
紧赶慢赶,终于在日出之前,到了大潘他阿姐的坟头上。
不过一见那个坟头,我们俩都是一愣。
很明显,那个坟头新近才修过,上头又是纸钱,又是祭祀,周围的草也都拔干净了,整整齐齐的。
我说你们家亲戚先来了?
大潘却摇摇头:“我们家那些绝户亲戚,几鞭子就赶走了——啷个还会再来。”
“那,你姐人缘好,生前的客户惦记着,过来洒扫的?”
“也不像……”大潘盯着那些祭品:“不是我们这的东西。”
没错,本地人上坟,除了各色吃食,会上油炸禁品蛹,水煮蝉蜕等等,看着跟虫子宴一样,意思跟山下人祭奠的时候摆白鹤盘一样——取驾鹤西去的意思,让死人不能乘坐着带翅膀的上天。
可这些祭品是绿豆糕,百果酿,大潘说,全是阿姐生前爱吃的东西。
看来,洒扫的还是个熟人。
祭拜完了,东边日出,一片金红,西川潮气大,漫天都是白茫茫的云,满眼的绿色都跟着有了光,一抬头美不胜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