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景朝国君,甚至因为我一句话,就真成了王侯的贵气,难不成……他们等的,真的是我?
我忍不住,就往前走了一步。
这些都是荫尸,一张一张的脸,好像陈年的鞣皮。
但依稀能看出来——有的衣服上是花草的纹章,有的是树木的纹章。
程星河皱起眉头:“这官服很雅致啊……”
一股子特别怀念的感觉涌上了心头。
“那些花草,代表文官,梅花为最贵,雪莲最次,树木代表武官,松树最贵,白蜡最次。”
程星河盯着我,眼神就变了。
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。
景朝的历史早就散佚了,知道的都不多,更别说这些细节了。
可我能清清楚楚的说出来。
只有一个原因,那是根植在灵魂里的记忆。
最前头的,是个穿着梅花官服,慈眉善目的白胡子老头儿,我记得,他善于丹青,最喜欢画锦鲤。
后头的,是个松树官服的大汉——现在已经形销骨立,但他活着的时候,孔武有力,能生裂虎豹。
这些,都像是我的老朋友一样!
我好像,想起什么来了!